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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佐助和鸣人的‘超越’

李沁颖 2011-05-11 14:24:36 手机版

  一直觉得鸣人和佐助都有着想要‘打破忍者世界的规则’这样的觉悟,一个是有意识的,一个是无意识的。

  鸣人=由打破规则走向妥协=超越

  在遇到了七班的那一刻起,一直生活在孤独和不被人认可中的鸣人找到了自己的心,想要的朋友得到了,认可自己的人多了,沉重的负担在减轻。虽然相处方式是糟糕的,感情却是真切的,成长也是迅速的。或许那个时候的鸣人是幸福的吧?或许在某一刻,他以为自己会永远、永远这样下去,不断的超越黑暗---就是胜利和战胜困难。而在他身边的,是和他同样品尝了孤独的滋味的佐助——虽然在那个时候,乐观的鸣人从未想过去认真思考过佐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有一腔热血和不输给他人的决心,那么只要有了动力和决心,还差什么呢?即使后来的佐助走了,也会追他回来。即使被那样的伤害,也情愿做个傻瓜。而火影也总是要成为的,世界的善恶无非对立的两面,最终正义战胜邪恶。这样的完全敞开了心的意外性第一忍者漩涡鸣人,一直都是打破规则般的甚至是洗礼般存在,他的想法也不断的被接纳、被肯定,直到师傅的死和佩恩来袭。

  而这个时候的鸣人是绝望的,他或许意识到了某种非善非恶的存在,或者说是在现实面前一度无力。面对真相和村人的死,他的责任感带领他走向了崩溃。终于在第八根尾巴出现时,四代站在了他前面,他获得了自己的身世的答案,再一次审视自己,重新站了起来。而最终,这种非善非恶也在他自身之力之下被扭转,成为了一个待解的答案而非无解,并且等待着自己去找寻。胜利带来的是惊讶,因为鸣人长大了,可以说已经开始在理想和现实中寻找平衡了并且成长太多。这个想要打破规则的人,也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超越和成功。

  而到了这一步,鸣人真正的难题,才刚刚来临。在佐助和木叶之间怎么选择呢?这选择一如佐助在家人和伙伴之间的选择一样艰难。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他昏了过去,所有的难题都在这一瞬间呈现在眼前。

  或许他真的困惑了,在这之前他跪下过、痛哭过、也甘愿被打过——但眼前面对的,是就算自我牺牲也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也不如说所有的问题都是热身,只有佐助才是真正的,最后的一道压轴题。他该怎么做呢?

  但相信——作为故事的主角,鸣人总会找到答案。在选项只有A和B的二选题里面,总有自己想到的一个新的选项C诞生。

  这个名为C的选项,因为自身性格的那份不妥协而诞生,又因为后天成长的妥协而完善,在这个平衡之中,最终形成超越。

  佐助=由妥协走向打破规则=超越

  从佐助没有选择继承鼬的遗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宣布了对这个无序的忍者世界的不妥协。鼬的死是一个巨大的导火索,在这之前他对于世界的种种疑问和不满甚至绝望,也只能通过对哥哥的仇恨来求解,因为他无法用自己在木叶的生活中积攒下来的认知来对自己解释灭族那一夜他所看到的,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个敬爱的哥哥要让自己杀死他。他把对世界所有疑问置于一线,怀揣过去消失了的梦想,在压抑、沉闷、孤独的环境中长大了。他深明忍者素质,妥协于任何残忍的规章制度,下忍考试时刺杀卡卡西毫不留情,用刀刺伤自己来躲避手里剑的事也能干出来。而在七班和伙伴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充当着那个最冷静最成熟的角色。无论是哪个方面都可谓是天衣无缝,直到鸣人三年后去见他,他也如同原来一样不流露出半点情绪。这个时候,佐助对于身世、家族、命运的疑问或许也只是停留在哥哥身上,即使不情愿但必须妥协于宿命,即使心里不想,也必须杀死他。他仍然会隐藏了内心口是心非,也仍然会站在鸣人大桥下傻笑,说明了在他心中,自己的复仇和伙伴们是区分开的,他的绝望也并未蔓延到整个世界。

  而在这之后,就到了鼬佐之战和鼬的真相。得知了鼬的真相和木叶上层的做法之后,佐助可以说是接近完全失控。骗局、价值观的扭曲、自我身份的无法确定.....等等,一切被说烂了的字眼都可以用来形容这一瞬佐助的感触。相应的,这个时候,巨大的冲击带来的后果就是十六年来积累的一切在瞬间灰飞烟灭。同时,被一直以来的压抑和憎恨所催熟的冷静外壳也在一瞬间脆裂,所有的情绪在存在价值被毁灭的同时化为了隐忍无声的眼泪。从此刻开始,佐助已是对整个世界绝望了。或许也曾一直以来隐藏自己的心活着,或许也想要结束这一切之后再回到伙伴身边,或许十六年的孤独即将找到出口,或许所有的真相就在眼前——可是最终,这世界给他的答案,却只能让他痛哭不已。

  然后他面临着选择,遵守忍者心得还是不遵守?服从还是不服从?

  已经妥协了十六年、最终换来了如此真相的佐助抬起头来说,目标是团藏。

  从这一刻起,他已经超越了自己,从妥协走向了不妥协。对于鼬,佐助已经选择了一次命运,他不能再一次选择命运了。对命运的挑战是自我释放的过程,而压抑了十六年的他也需要这样的释放和对自己真心的坦诚相待。他急需一个新的答案,这个答案也需要启发。也相信他的本性之善也会指引着他最终从悲痛、消极、自我放弃的那一端回来,找到答案,回到他的原点。

  或许从现象上来看,鸣佐本质的‘道’相同而路途不同,曲折的阶段不同,痛苦和绝望的程度也不同。想要完成自我超越何其难呢,蜕变的过程总是伴随着泪水,两个人曾在一起欢笑,却总是独自痛哭。鸣人和佐助,一个是阳光之道,一个是暗夜之行。但阳光之道也有阴雨也会有阻碍,暗夜之道也有月光照亮归途。属于两个人的路也终会一直走下去,直到终点的再会。